他有点儿发懵,难道玩花样还用得着床板?
“小颖?宝贝儿?”他试探着呼唤。
终于,一个人不紧不慢走过来,低头瞧他,冷漠的目光里带着怜悯。
他霎时停止了说话,惊愕的看着来人,过了好半天才问:“怎么会是你?”
“我不行吗,你觉得我哪点儿不行?”那张文质彬彬的脸上带着笑意,他蹲下身一把攥住他的yang具,“你可真yin荡啊……”
亢奋逐逐渐转变为疼痛,那只有力的手几乎要把他的命/根子撅断了。“住手……住手……疼……”郝亮冒着冷汗央求。
那人停下手。
“快把我松开啊。”郝亮马上又说。
“你可真啰嗦,要玩儿游戏的是你,不想玩儿的也是你。”那人抱怨,把随身带来的运动背包拽过来,从里面拿出一瓶喝剩半瓶的矿泉水,“你渴了吧?”
“是有点儿渴了。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,我自己能喝。”
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白色没有标签的小药瓶,把里面的磨成碎渣的药面倒进矿泉水瓶子里,摇晃均匀,托起郝亮的头,把瓶嘴伸到他嘴边。
“那是什么玩意儿,你要给我喝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