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接电话,直接关机。
到了停车场上了自己车,她坐在驾驶室琢磨下一步干什么。今天实在不算顺利,刚见面没多久丁世杰就让她尖酸刻薄的一通挖苦气得拂袖而去,她有点儿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控制一下情绪呢。现在再找丁世杰,他肯定不会见自己,这也是一个很骄傲的家伙。
早知道不如之前以私藏毒品的罪名把他抓起来审问了,省得还要厚着脸皮说假话与他见面。杜若兰想象着丁世杰被手铐铐在审讯室里的样子,心里忽然莫名的感到兴奋,她实在很想看看那副光景。但马上她又甩甩头,把这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赶走。
不知为什么,她越想丁世杰心就越乱,总是不能集中精力。索性先离开这里,之后怎么做再说,她拿定主意想着开车赶紧离开,却发现发动机根本打不着。
“该死的,不早不晚,偏赶这时候。”她气愤的捶打方向盘。
现在最好的办法求助丁世杰,搭他的车回家,可这也是杜若兰万万做不到的,就算丁世杰答应,她也拉不下脸。
她心烦意乱的扔下车,一个人穿过金典会所前面的喷水广场,又走过了那条林荫道,脚都开始酸疼了才走到马路边。
现在天色已晚,只能打的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