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周科宾说的无外乎是,“你一个犯了罪的人还想要工钱,你影响了我生意,我还没管你要精神损失费呢,你还好意思回来,滚蛋,能滚多远滚多远!”
周科宾也不是什么狠角色,见对方气势汹汹,也就软下来。后来老板又数落他一通,数落够了,带着人得意洋洋回了卖场,扔下一个周科宾人站在门口,跺着脚又骂了半天,只能朝路边的垃圾桶又踢又踹,发泄无处发泄的怒火。
这种窝囊样儿很难让人联想到一个残忍bian态毫无人性的凶手。但深谙犯罪心理的杜若兰却不以为然,她知道有很多手段凶残的连环罪犯都有着表面懦弱的相似个性。他们的凶残往往就来源于对现实无能为力因而产生的愤怒,渴望报复的扭曲心理。
至少周科宾已经具备了作案的先决条件,杜若兰毫不怀疑他会再次作案,问题在于什么时候什么手段。杜若兰不确定周科宾的阴暗一面有多强大,是不是足以自信自己在风口浪尖上顶风作案,或者,他会进入冷却期,压制自己的yu望,等待风平浪静之后才准备下一次作案。
周科宾垂头丧气的穿过马路,朝杜若兰这边走来。虽然车玻璃会反光,杜若兰还是谨慎的把头低下,避免被发现。
周科宾并没有走向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