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兰来不及多想,留下任强看着周科宾,带着其他两名警察从楼上追下去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眼镜男会吓成那样,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,慌不择路只顾着往前跑。杜若兰带着两名警察随后紧跟。
眼镜男跑来跑去把自己跑进了一条死路,身后是个五六米的陡坡,下面是公路。他也实在跑不动了,累得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,看见杜若兰追上来,急忙大喊:“你不要过来,再敢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,后果你们自负。”
杜若兰往坡下瞄一眼,至多两层楼高,还不是垂直的,就算一脚把他踹下去也未必会死,于是有意逗他,“我不信。”
“你一定得相信,我是清白的。”眼镜男急了。
“既然清白你跑什么呢?”
“我不跑你们一定会抓我的。我,我知道周科宾肯定都告诉你们了,但那不怨我啊,那就是一个游戏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杜若兰一凛,她知道周科宾一定有事瞒着自己,但想不到这与游戏有什么关系。
“只不过是个游戏嘛,我又没去杀人,你们凭什么抓我!”眼镜男声嘶力竭,仿佛自己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冤屈。
“你说的是什么游戏?”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