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我让他回家躺躺看看,结果一头栽倒床上就起不来了,刚吃了降压药,现在还不见好,我正想下午带他去医院……”
老太太还要往下说,杜若兰实在听不下去,简单安慰两句就挂了电话。
她来找武彪,说唐恒请了病假,武彪听后一点儿都不奇怪,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,说一句:“真是人老奸马老滑啊。”
“那接下来怎么办,案子这么棘手,总不能大家都等着他养好了回来吧?”杜若兰心急如焚。
“我跟上面沟通沟通,看看还能不能派来人手。暂时先让曾帅顶着吧。”
“他能行吗,”杜若兰表示怀疑,“才刚从县公安局调过来两个月,也没经历过什么大案子,给唐恒当助手还勉强……”
“有总比没有强,至少年轻人有冲劲儿,比唐恒这种临阵退缩,只盼着顺利退休享清福的人可靠吧。”
武彪既然这样说,杜若兰也不好说什么,但心里不禁起疑。唐恒一向工作认真,行事稳健,算上一个可靠称职的老法医,但今天发生这种畏手畏脚的事儿不怎么像他的一贯作风。回想起在案发现场唐恒的种种表现,她更加疑惑,莫非他当时看出了什么被吓到了,担心自己承担责任吗?
任何猜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