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拿着一封信问,“萧潜先生是住在这儿吗?”
萧潜说:“我就是。”接过信,邮递员走了,他看了一眼落款写着“赵珍。”心头不由得一跳。
撕开封口,抽出信展开,只有短短一行字——
“这个家永远都是你的,我随时等你回来把它交还给你。”
折上信纸,萧潜百感交织,仰面一声唏嘘……
此时的赵珍正坐在客厅里,依靠着那台老旧的座钟,望着敞开的大门外发呆。
座钟的铜摆停止摆动,不再发出机械的钟声,剩下一座斑驳的躯壳靠着墙壁。它的身体被打开,就像一具被解剖的尸体。它的肚腹中有个巨大空腔,只有用给钟表上弦的钥匙插在左边的弦孔,逆时针拧三圈才能打开。
钥匙夹在赵珍指间,在她身边堆放着几摞牛皮纸封的方砖,里面装着纯正的高赛尔金条,累计3527盎司,200公斤,约合1850万元人民币。作为曾经淮阴一带的知名私营企业家,虽然经历了金融危机宣布破产,但也不仅仅只剩下一套房产和几十万存款。
假如姜云英母女三人在赵宥昌突发疾病昏倒之后想办法救活他,而不是草率的拔掉氧气管,或许还能分的一份数额不菲的遗产,结果,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