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光尸体不远处的树上,看见慕容雨川再次从眼前经过,故意问。
这是慕容雨川走过的第三遍,阎玲话里的揶揄他怎么听不出来?他知道,是自己非要坚持搜查,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的哈哈笑,要是不找出点儿什么东西来,这跟头就栽了,他可不想在阎玲这个村妞儿面前丢了份儿。虽然有时候他脸皮特别厚,但有时候也特要面子。
所有人都停下了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抽烟,或者看他像看条黑背一样在林子里来回嗅气味。阎玲就是其中一个。
“你挡我的道儿了。”慕容雨川气呼呼的走到她面前,
“这么大林子你哪儿走不好,非要从我脚底下过去?”阎玲也不是人见人欺的小猫咪。
“做一名法医就要细致入微,分毫不差。”慕容雨川振振有词。
“好,我给你让地方。”阎玲往旁边一挪,“我后面是大树,有本事你连树一起穿过去。”
慕容雨川走到树前,看看土地上只有阎玲留下的脚印,他可没傻到撞大树,一转身又走到阎玲面前。
“你什么意思,我又挡你道了?”
慕容雨川点点头。
“好,我给你让路。”阎玲这回干脆绕到了慕容雨川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