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倔强的说。
“既然不是你,那还能是谁?”
“难道是贺姨?”姜友光插嘴。
“少胡说八道,”姜芳容使劲儿瞪他,“贺姨称呼我爸老头儿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除此之外,谁会写这么奇怪的信啊,没道理啊。”
“咱们觉得没道理,或许某人觉得就有道理了。”姜芳容的眼睛忽然转到赵珍脸上,“阿珍,你是不是也收到了这封信呢?”
赵珍拿过桌上两封信都看了看,然后点点,“我收到的也是这样的信。”
“那么信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我放在卧室了。”
“能麻烦你把信拿下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吗?”
赵珍不解的看了她一眼,起身离开了,过了能有五分钟,她返回来,两手空的。
“信呢?”姜芳容问。
“不知道,我明明放在随身行李里面,可是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”姜芳容脸色顿时阴沉,那块白癜风尤为显眼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?我明明记得放在行李箱里的。”
“你不是想说那封信自己就不翼而飞了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赵珍有些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