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想了,”陆小棠忽然一拍他肩膀,“肯定是熟人作案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肯定?”
“直觉。”
这女人真不简单,罗炎麟流下一滴冷汗。
“你之前不还直觉董文语像凶手吗?”他带着揶揄说。
“那时候我对被害人还一无所知,现在不一样了。我倒觉得董文语只是个地地道道的窃尸贼。他的生活轨迹和卢佳根本没有交叉,诚如你刚才分析的,如果是陌生人作案,那么他应该是在卢佳返回的路途上与她相遇,尾随她伺机下手。可你觉得董文语会与卢佳乘坐同一列火车吗,他家住在附近,去兰阳镇根本用不着坐火车。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了。至于其他的陌生人作案,我并不否认这种可能性。但相比而言,我觉得卢佳这孩子自身存在的疑点已经足够给她招来麻烦了。”
虽然觉得陆小棠的分析有漏洞,但罗炎麟还是愿意听听她下一步的打算。“你觉得卢佳那个神秘男友跟她的死脱离不了干系是吗?”
“情人之间最容易出现矛盾,尤其像这种年龄差距大的,简直就是在玩儿火。而且卢佳才十七岁,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不定性,也最善变,我也从这个年纪经历过,所以我知道。假如卢佳在做了人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