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什么,想案子呢。”他无甚表情的随口敷衍。他最善于用冷漠掩饰自己的感受。
“我也是,这样的案子实在让人揪心啊,”老张顿了顿,“我刚才忽然想起个很奇怪的事儿,想跟你说说……”说着老张把身子倾过来一些。
“跟这件案子有关吗?”
“似乎有点儿关系,但又似乎没什么关系。”
老张这种自相矛盾的说法到让罗炎麟生出点儿兴趣,“那你说说看吧。”
老张尽量又把甚至凑过来一点儿,说:“你是省里人,可能没听过这件事……这也是一件案子。当时可是轰动了整个化安市呢,闹得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在四年前吧,咱们这儿出了一个开黑车的司机,专门在半夜拉单独打车的客人。一旦开到僻静的地方,就用铁扳子把客人打死。男的抢钱,女的jian尸。之后把尸体装在后备箱里拉到农村的老家,埋在后院菜地里……”
“这件案子我还真没听说过,那么你们又是怎么破获的呢?”
“说起来还有点儿丢脸。这件案子不是我们破的,而是和这个杀人犯住同村的他一个朋友,偶然之间在他的车后备箱里发现了一个被杀死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