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也可以直接打电话。但一般客人进入包厢之后,就不会再有人打搅,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陆小棠恍然,“但也正因为这种规矩,反而为凶手提供了掩盖自己罪行的条件。那么霍启军案发那天下午究竟干了些什么,你后来查出结果了吗?”
“这就是当年我处理这桩案子遇到的最棘手的麻烦。我通过各种间接和直接的渠道调查,甚至我直接去找过霍启军,当面对质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回答得倒很轻松,说他那天临时接到公司电话有业务处理,于是打发走小姐不久就离开了。按着他的说法,在张莹莹遇害时,他已经在赶回公司的路上了。”
“他能证明自己的说法吗?”
“证明不了,同冯远亮和冯远龙一样。我问他房间里的碎酒杯和水果盘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儿,他显得很茫然,似乎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
“那你觉得他是在故意撒谎,还是真的不知道?”
严雄唏嘘,“老实说,我真看不出来。他这个人相当有城府,处事也能应对自如,对待这样厉害的角色,我还很少能遇见。”
“既然分辨不出他在说假话,你为什么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