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盼盼不敢不听,冲他做个鬼脸,拖着椅子走到墙角坐下,心说,我倒看看你再要不行,还能想出什么借口。换成他表哥,肯定不是说脑袋疼就是屁股张疖子了。
没人打搅了,罗炎麟开始平心静气的观察模拟现场,他在一个位置站一会儿就换一个位置,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仿真娃娃和那些桌椅和书本。这样过了很长时间,他的额角渐渐渗出一层汗珠,眉头也锁的更紧,一张脸拉的很长。顾盼盼在旁边瞧得幸灾乐祸,等着看罗炎麟一会儿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。
这时就见罗炎麟蹲下身,仔细打量起地面。顾盼盼抻长脖子也没看清他到底在看什么,等了一会儿,她实在忍不住问:“老师你在干什么哪,事已至此,蹲地上难过也无济于事,千万不要气馁,我还是很崇拜你的。”
“快闭嘴吧,”罗炎麟心烦的打断,“我在想是不是还有什么暗示被我们忽略了。”
“忽略什么?”
“吊起的女尸,书桌,椅子,书本,甚至血迹,如果说这些都是凶手构成犯罪现场必要的元素,但是它们本身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啊。所以,我猜凶手应该也清楚这一点,或许他真的留下了某些线索也说不定呢。”
“线索,什么样的线索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