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海把两份稿纸放在秦刚桌上。
“都完事儿了?”秦刚问。
“嗯。”赵海说,“他们一个叫张六只,一个马新旺。都是本地农村的务工人员。张六只四十九岁,在城里干装修十年了,马新旺二十三岁,进城刚半年。两人现在都是通达装修公司的工人。案发现场所在的那栋楼就是通达装修公司承保装修的,过去是一家医疗器械集团的子公司。这个装修队从上个月接手,工人白天干活,平时都吃住在这栋楼里……”
“晚上也是?”
“对。”
“装修队有多少人?”
“14个人。”
“除了报案那两个人,你们有没有询问过其他人,昨天晚上10点到11点左右,可有谁发现过可疑的人在那栋楼附近出现,或者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吗?”
“是这样,组长。我们仔细调查过,装修队的工人集体住在那栋楼南面背街的仓库里,发现尸体的地方却在北面临街的一间房里。楼道入口分前后两个,距离工人住宿的地方都很远。也就是说,如果凶手足够小心的话,装修队的人其实很难发现。作案地点就更远,即使被害人呼救都未必会被听到……”
秦刚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