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头儿家坐了一会儿,一出来,就看到你了。你怎么才回来?又去哪了?”
“没去哪儿,”他随口说,“去镇里溜达溜达。”
“哦,去我家吧。你姨今天炖红烧肉。咱爷俩儿喝两盅……”
他稍稍迟疑,“我先回趟家,拿点儿东西再去。”
“用不着,”老头儿一把拉住他,“吃完饭再去拿吧。”
他拗不过老头儿,只好去他家。路上他问老头儿,“二叔,最近两天我没怎么在家,村儿里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没有啊?”二叔说。
他点点头,不往下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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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院子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,并不像想象中充满了诡异,北面正门一间砖瓦房,西面一个厢房。院子里用砖头铺的地面,有些砖缝里已经滋生出细草。据老头儿仇福才说,他侄子退伍之后在城里住了几年,之后就杳无音讯了。直到七八年前才回来,租了村里一间荒屋。偶尔回来住几天,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。但就在半个月前,他突然回来了,而且浑身是伤,躲在房子里一趟好几天,谁也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。
陆小棠带人赶到河西村时,仇厉刚并不在家。看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