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。她在其中一页划了一道很深的痕迹,好像暗示什么。但我实在看不出那页日记有什么玄妙。我已经用手机拍照下来了。现在发给你,你帮我看看。”
照片发给慕容雨川之后,过了十几分钟慕容雨川都没有反应。陆小棠等得不耐烦,给他打回去。“怎么样?看到了?”
“我正在看。也没有什么啊?”慕容雨川把日记的原文念了出来。“‘2011年,7月3日,星期日,药店顾客不多。下午看了两部电影,一部西班牙的,一部美国的。看完之后又是无聊,比起在c市的生活节奏,这里等同养老……’”
“这些我都反反复复读了好多遍。就是琢磨不出来这些话里能暗示出什么线索。我想不明白,一个普普通通的县公安局小女警,她真能从这些文字里看出什么与众不同来?”
慕容雨川把接听调成扩音器模式,一面听陆小棠喋喋不休的发牢骚,一面瞅着照片。听陆小棠一讲,他也觉得胡新月临死前的举动很怪异。照片里那道指甲划痕十分清晰,有些字迹都被刮掉了,深得地方几乎要划破纸张。
可是这段文字本身实在看不出什么含义。
陆小棠说:“实在不行,我再问问罗炎麟。他专门搞犯罪心理研究的,也许能看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