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已经扶着墙走出卧室。
她拉开门拴,整个身子往门上靠去。铁门颤动了一下,没开。她这才想起,房门不只一道锁。
陈晓松站在卧室门口,瞧着赤shen罗体、双臂背绑的她。黑暗中他的眼睛闪闪发亮,宛如看着一只拴在圈里的绵羊。
“外面那么冷,你要上哪儿去?”他说话声音异常温柔。
对他之前的信任已经化作绝望般的恐惧,叶倩颖宁愿光着/身子走在雪地里,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。
“求求你放过我吧。”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说,那声音竟然跟梦里的呼救声如出一辙。
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没对你做什么啊。”他向前迈了一步。那条受伤的右腿也不再一瘸一拐。
叶倩颖惊奇的瞧着他的腿。陈晓松说:“没有伤到骨头,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。”
叶倩颖本能的向后退,却被冰冷的房门拦住,无法再挪动一步。仅仅一道门,隔断了她一切希望。
她瑟瑟发抖。双脚已经冻僵,比脚掌更冷的是她的心。
陈晓松的目光从她的脚趾,慢慢移动到小腹,再到胸脯,再到脸颊,就像刚才那样用目光抚摩她的身体。
她泪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