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告诉他的。”
胡新月小心的把跌打药膏贴在郭淮肿起的脚踝上。她说:“这件案子很古怪呢。”
郭淮抬眼看她。“古怪?”
“我们现在怀疑陈晓松。可是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是说那个神经病?”
胡新月拿过那张画着半身像的纸,指着那张漆黑的脸说:“为什么会这样呢?”
“她说在梦里看见的脸就是一团漆黑。”
“也就是说,这个梦里的人没有脸。”
“的确。”
“三名被害人都被剥掉了脸皮。而这女人梦见的人也没有脸皮。哪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啊?”
“她说她能在梦中遇见凶手杀人。”
“有这等事?”胡新月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郭淮。
“原本我也不太相信。可是她的在梦中知道的很多细节与我们的案情都很吻合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“胡新月想了想。“那我们再来说这幅画,你还记得三个被害人的死亡现场写着的英文字吧。”
“finding face。”
“finding face——寻找脸。为什么要寻找脸呢?”胡新月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