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动,甚至有点儿幸灾乐祸。
庄园园的皮草装在手拎袋里,欧青仁也不劝她,她找不到台阶下,只好忍着不穿。
庄园园的怒火因为上车时欧青仁不小心踩到她的脚趾而发作。除了脏话没骂,其余的能解气的话都说了。国骂与动粗是欧青仁的底限,除非庄园园不想继续这段感情。她会把握分寸。
她和欧青仁的恋爱就像一场泰森和霍利菲尔德的拳击,一方凶狠进攻,一方缠抱死守,谁都难以彻底击败对方,所以这场拳赛就这样持续了两年。
回家路上,欧青仁一言不发,庄园园也气得鼓鼓。又一回合告一段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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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月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楼洞口。呆呆的望着每一个从眼前经过的人。
每到傍晚这个时间,她都会习惯的等在这里。
她捡起一根小树枝,在地上随便乱画。放学的孩子们趁着大人做饭的空隙,跑到楼外玩闹。那个胖得像小熊的男孩,每次都跑在最后。今天不知道他手里又拿着什么东西,不停往嘴巴里塞。
月月吞了一口口水。低下头,看着一只蚂蚁拖着一只四脚朝天的大苍蝇路过。
她仰起头,看见四周楼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