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看见不断涌出的鲜血,发出无声的狂笑,只有它才能残忍暴虐的破坏一个如此完美的身体。它的胸腔已经被掏空,它没有心脏,它没有怜惜,它没有同情,有的只是无尽的仇恨,有的只是毁灭的欲望……
在它烧焦的黑皮上重新长出一层灰白色的绒毛。
它用空空的颅腔思索着the choice of sisyphus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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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慕容雨川神思飘荡中,时间慢慢推移。
清晨。
中午。
下午。
每个囚禁者都已经习惯了的新的环境。他们表情安静,无视于即将到来的灾难。囚笼之外的人假如看到,会觉得难以置信。在地中海的马耳他岛有一座十七世纪建立的监狱城堡,用来囚禁犯罪的贵族。曾有一位伯爵被教皇囚禁在不足三平方米的黑屋中,度过了十一年,最后老死在囚房中。
很难想象他在这十一年中是如何煎熬的。
这就是人类可悲的适应能力。
苦难中的人逐渐习惯了苦难。
他们的可悲在于忘记了痛苦。
没有痛苦也就无所谓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