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。声音尖锐刺耳,就像一只被拖出去宰杀的小猪。
赵女士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儿子,向陆小棠投来乞求的目光。她希望陆小棠到此为止。回忆恐怖的遭遇简直是对他们再一次的折磨。
陆小棠狠狠心,继续问道:“那个人就在喷泉边掏出来的剪刀吗?”
男孩摇摇头。脸上还挂着泪花。
“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走廊里。”
“影剧院走廊?”
“嗯。”
“他剪你的手指,你没有哭吗?”
“哭不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嘴里咬着他的手帕。”
陆小棠离开病房时心情很压抑。一个月左右的第三起案件,被害者全部都是儿童。罪犯每一次都跟他们玩石头剪子布的游戏,最后每一个孩子都被齐根剪断手指。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他选择要剪的手指很随机。
动机是什么?
看上去几乎没有动机,就像一个幼稚的游戏。
难道罪犯不厌其烦的做这种事情只是在玩一个游戏?
陆小棠脑门冒了汗。越是这种把犯罪当成乐趣的案子越难侦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