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棠说。“我会掌握好分寸。”
“如果你现在去,你觉得那个神经病会跟你说实话吗?”慕容雨川表示怀疑。
陆小棠眨眨眼睛。“你说的,要温柔。我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。”
慕容雨川保持沉默。
“他从没有被抓过,虽然现在嘴巴强硬,心里面说不定七上八下。他现在看见我一定很打怵。所以,一旦我的态度突然缓和下来,他自然会放松戒备。”
就在他们商量如何对付崔博时,刑警队长武彪在审讯室里继续提审那个农民工。
十几个小时车轮战让侯富贵精疲力竭,一夜之间人就脱了相,但他仍然不肯招认。
肖建章在他的左右手拇指上缠上铜线,另外两端连接在一部老式的手摇电话上。他摇动手柄,侯富贵被铐在铁凳子上的身体就“哆嗦”。他的叫声可以用鬼哭狼嚎来形容,但他还是没有认罪。
他流着眼泪和鼻涕死死盯着武彪,里面充满了愤怒与茫然。
……
陆小棠在谈话间面对着崔博。
崔博看见陆小棠就问:“我父母找来的律师呢?”
“他过一会儿就到。”陆小棠让他坐在座位上,给他解开手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