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殿中的黑衣少年身上,道:“跟孤说说,这五年,世子殿下在剑北都有何收获?”
九辰想了片刻,才道:“儿臣愚笨,眼界浅薄,剑北五载,只觉四国相争,九州不稳,兵事一触即发,最苦的,是边城百姓。至于用兵一途,楚为豺狼之性,风善狡狐之术,淮则举棋不定,于巫国而言,唯有抢占先机,重整军备,才能赢得一线生机。”
巫王听罢,不予置评,道:“这便是你给壁亭之战的解释么?”
九辰轻轻摇头,道:“壁亭之战根本不须儿臣来解释。楚在西南,距北方有千里之遥,远途苦战,若无万全准备,楚王不会为之。风巫为邻,交战多年,各自欠下对方累累血债,四国之中,风人对巫人恨意最深,巫人与风人有血海深仇。因此,于楚国而言,风国不仅是一块肥肉,更是一道可善用的利剑。既为凶器,与其为他人所用,不如趁其势弱,一举击灭。”
巫王神色淡淡,唯有眉间凝着一团复杂意绪,道:“既然如此,世子殿下便教教孤,风楚求亲之事,该如何应对?”
九辰平静道:“父王心意已定,何必再问儿臣。”
巫王蓦地冷笑,道:“世子殿下技压东苑,一箭定音,主意大得很,孤的心意,哪里有处可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