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不住颤抖起来。他欲要一剑斩下去,可双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牵住般,怎么也动不了。
碧城见这番话起了作用,不由大喜过望,接着大喊道:“当时,南山寺的厢房里,除了王后,还有一个只有七个月大的病儿!”
“七个月……病儿……”巫王颤抖得愈加厉害,听了这话,面上血色顿失,如看鬼魅一般看着碧城,恨不得把他看穿看烂。
“胡说!”巫后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碧城斥骂一声,便含泪恳求巫王:“这贼子是为了祸乱巫国,才故意编出这种谎话!王上切莫信他!臣妾怀胎十三月,日日煎熬,难以生产,南山寺的僧尼都能作证!还有景衡,他也可以为臣妾作证!”
“景衡!对,还有景衡!”混乱中,巫王终于捕捉到一丝清明,立刻狂躁不安的吩咐独孤信:“传景衡!立刻传景衡!”
桓冲心惊胆战的立在一旁,见巫王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,忙附和道:“王上圣明。此事干系重大,切不可偏听这来路不明的小内侍胡言乱语。”
他一句“胡言乱语”,毫不避讳的将碧城归入奸佞之列,史岳等重臣心领神会,连忙齐声附和。
云妃此刻也从震惊中醒悟过来,也不顾剑气,强行奔至碧城身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