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商,此事,很难作答么?”
见王使许久不说话,巫王的心,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这世上,任何人都可能骗他,唯独眼前的金衣男子不会。可是,他为什么犹豫了?
王使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呵呵一笑,掩饰住尴尬:“王上误会了。臣只是乍闻此事,有些转不过弯而已。”
“那最后一封王令,确实是臣――”
伏地请罪的子彦忽然抬首:“此事不怪副阁疏忽,是本阁用哄骗之计,从副阁口中套出了王令,并胆大包天,让人潜入副阁帐中,模仿了副阁笔记、篡改王令!”
金色面具后,王使眼神一闪,他倒是没料到,子彦竟把罪责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这句话,果然成功勾出了巫王胸中更深更盛的怒火。
巫王双目如炬的盯着帐中的白衣少年,恨恨咬牙:“阁主手眼通天,孤一纸王令,只怕与废纸没什么差别!”
子彦双颊泛白,再次伏地请罪。
巫王见状,愈觉心里堵得难受,只因子彦的态度,一次比一次恭敬,但所行之事,却一次比一次胆大包天。到底从什么时候起,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,成了这般模样!
王使目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