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整两日,那面淡黄绢帛,也依旧是空白的。期间,离恨天又给延陵疗了两次伤,逼出了他体内大半的淤毒。
到了第三日傍晚,已经绝食三日的延陵突然搁下笔,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梼杌营,要求与延山见面。
在王使和暗血阁的授意下,梼杌营主将十分客气的把延陵请到了关押延山的地方。
囚笼内,延山的四肢被特制的黑金铁链牢牢锁住,乍见延陵,他立刻激动的把脑袋抵到栅栏中间,呜呜的叫了起来。
可惜,他嘴巴也被铁链勒着,最终,也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音节。
延陵伸出手,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延山的脑袋,等到延山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时,忽然用力撕开了延山后背衣衫。
延山大吃一惊,忙问:“小陵,你干什么?”
“嘘……别说话……”
延陵苍白的唇角,浮起丝平和笑意,他做了噤声的手势,而后,袖见红芒一闪,手中已多了一把形如火龙的薄刃。
“可能有些疼,你且忍着。”
说罢,延陵挥起薄刃,把刃尖对准延山背部一处肌肤,游龙走蛇般刻画出一道道血线。
子彦虽料到延陵会把草图留给延山保命,却没有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