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顿拳头。
离恨天摸着脸上青紫,倒也没计较。
巫王负手立在殿外,静默的瞧着。见状,沉眉行到榻边,下命令般,道:“忍住,不许伤人。”
短短五字,九辰果真放下了拳头,偏过头,默默忍受。唯有额角一缕缕淌下的冷汗,昭示着他的痛苦。
离恨天突然扔了把剑出来:“劳烦君上取一碗血过来,要温热的。”他声调颇高,毫无顾忌可言,众人大惊失色,皆暗自咋舌不已。连心急如焚的晏婴都如同被泼了盆凉水般,惊了一惊。
巫王倒是神色淡淡,也不起怒,拿起剑往腕子上一割,利落得取了满满一碗血。
离恨天托起榻上的少年,不管他如何反应如何挣扎,直接捏着他下巴,将整碗血灌了下去。
于是,接下来的三日,就成了九辰的噩梦。
每日,他都要被离恨天用烈酒浇三遍伤口,完事了,那人还要再给他灌上一大碗温热的血,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喝。
灌完血后,那人便会照着他睡穴轻轻一点,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。
整个疗伤过程「粗鲁而残暴」,连景衡都不忍直视。垂文殿一干内侍,更是如见魔鬼一般避着那袭青衣,偶尔被抓去帮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