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相视而笑,再也强撑不下去,齐齐栽倒在地。
掌刑官亲自上前检查一番,向季宣道:“人还醒着,只是太疲累,现下虚脱了。”
季宣只能入帐请示季礼的意思,季礼听罢,哼道:“别管他们,让他们自己缓过来再进帐仔细汇报壁亭的事。”说罢,瞅着季宣脸色,道:“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,若再不杀杀他们的锐气,日后,指不定他们再惹出什么祸事。”
季宣一直紧绷的面部这才松弛了些,道:“末将只是担心,王上那边会有雷霆之怒。君心难测,虽然他们夺下壁亭,但无视王命,烈云骑、黑云骑首当其冲,犯了主君大忌,若剑儿有个三长两短,末将真不知该如何应对。”
季礼虎目含痛,道:“你以为,若王上降罪,烈云黑云两骑能承担得起么?我季礼才是三军统帅,他们只是我的部下,在王上眼中,这都是我季礼之过,季氏满门,哪里还会有幸存之说!”
季宣心中抑郁,道:“末将在想,要不要先给南相修书一封?毕竟――”
不等季宣说完,季礼便断然否决道:“不可,如此,不吝于火上浇油。南相是个明白人,他知道应该怎么做。”
正午时分,阳光正暖,季剑缓过气来,撑着地面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