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母,找人将自己丈夫打得鼻青脸肿扫地出门,岂有此理?”
陆无双冷笑一声,怒不可遏道:“要不是那个恶心龌龊的人害我,我岂会沦落到这种境地?那种肮脏的人休想碰我一根寒毛!婆母?笑话,多大的脸当自己是婆母,要不是风声--”她说到一半忽然噤声。要不是这事闹上了大雍帝面前,陆震远平息不了满城疯传的流言,风波越闹越大,她又怎会被迫下嫁,好等待风声平息风头过去,再解决这该死的陆奎一家。
陆大娘愤怒地冲上去扯住她的头发,左手一扬便往她扇了过去。“以为自己是哪门子的贞节烈女好货色?当我儿稀罕你?不过指著你传宗接代罢了,呸,这传的都还不知道是谁的种,膈应死了--”
陆无双头一偏险险躲过她的巴掌,但头发被扯得生疼,不甘示弱地扯了回来,抓住陆大娘的发髻用力拉扯,另一手也狠掐著人的手臂。“老虔婆!死疯子!来人,给我来人--”她朝宅子里高声叫唤。
陆大娘一时不察手臂被她掐出一条血痕,“你这毒妇!我跟你拼了--”她不管不顾,猛抓住陆无双的衣襟,反手狠狠甩了一耳光,趁陆无双脚下不稳猛把人往外用力一撞,她身形壮硕,这一撞陆无双踉跄连退了好几大步才摔趴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