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该做的?
如玉抬头,这才发觉他又拿了那个手臂粗的大树枝。“你怎么又拿了这个!”
李自在摸摸鼻子,“没法子,记不得梦里酒拳出了什么,又输了。”他去拾起如玉搁在榻上的红巾,将如玉牵去床边坐好,将红巾覆上了如玉。
“在下要挑红巾了。”
“唔。”
前世他打定主意作对名义上的夫妻,并没有掀她的盖头。
李自在拿著那根粗木头将红巾挑起。因著木头较大,他怕擦到如玉的脸,挑得小心翼翼,手有些颤。
他一掀起盖头,如玉见他那拙样,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。
“嗯?”李自在疑惑眨眼。这会儿不是应该含情脉脉的凝视么?
他呆愣站了会,见如玉笑得无法抑制,便放弃了凝视,坐到床榻另一侧开始解开喜服。
喜服之下,果然又是软甲。
他喟叹道:“这软甲穿著威武,实则勒得很紧,我一晚上未进食,怕吃得比你都要少。”
“谁让你穿的。”如玉刚停下笑,被他那愁样又逗乐了。“咦,你穿了两副腿甲呀,有胸腹就好了,腿被宽松衣摆遮著,有穿没穿看著差别不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