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:“你当时那样穷,还上我家议亲?”
“那时宇文渠刚中了举,我又搭上了七、八皇子的线,觉得晋升有望,”宇文玨温声道:“绝不是要你同我一起过苦日子。”
如玉扯了扯嘴角。“可不是哪,只有我一人过了苦日子,你逍遥快活得很。”
宇文玨低头。
他吃完了馄饨,道:“的确是很鲜。”
如玉道:“宇文玨,既然你也曾经穷困,当知没钱的苦,那便更该出手助人了,那些成千上百的可怜种药人家,你身居高位权势顶天,帮他们一把反掌折枝,李自在做不到的事,于你而言轻而易举!”
她话一出口,瞬间怔愣住。
她并不是个慈悲为怀,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。她不行恶,不害人,路遇不平之事也会顺手相帮,心肠不坏,却也不是个主动热心的性子,有人在行善,她会搭把手,但不会自己去发起善行。
如今却如此对人说教,如玉自己都诧异到了。
宇文玨也是一怔,然后道:“柳随那些人我本就打算严加清查,就算李自在不来,我也是要清算他们的。”
“那你还提出条件?十二时辰?”
“我并非真想以此作为交换。”宇文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