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道:“这命卦我倒是不如何相信,现在随口鉴命的江湖术士多了去,多半都不准的。”
“是国师。”
如玉恍然。李自在少时,看来算命卦的人是故去的老国师了。
柳茵茵赶紧道:“但即便是国师,我与潇洒也是不大信的。如玉,我想将你俩凑双,并非要害你哪,而是真不信。”她解释道:“这些年来,前后两任国师,推衍的天象与国运,又何时灵验了?四海昌平,万国来朝......这怕大雍灭朝了都实现不了罢。更别说那些推算丰年,却连连大旱的事了。”
国师么......如玉迟疑,可真不准,那她现在又如何能够同柳茵茵说话呢,早该人死灯灭,黄土一坏了。
柳茵茵托著脸叹道:“说来年丰年,其实不过为了稳定民心罢。这或许也是官家操弄的一种手段,否则国师何必要有皇室血统?”
她这一说,如玉感觉有什么模糊的念头闪现。
还未待她细想,便被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思绪。
“小娘子。”方才领如玉上来的那名婢女见了柳茵茵,急忙禀道:“二爷要出去,被管事拦阻了,结果自己翻出了窗外,现在正在酒楼外头拦马车呢。”
柳茵茵急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