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早出夜归,柳茵茵一人待著闷,好不容易捱到了第八日,便火急火燎的来找人了。
如玉进到柳茵茵房里的时候,她正在绣一条口水巾,一旁奶娘抱著一个襁褓的小女婴,正在哄著睡。
如玉一来,柳茵茵便收了手,让奶娘将孩子抱到隔壁,又谴人送来茶点,这才殷切地拉著如玉的手问道:“如玉,这几日你还好么?才说著要介绍我小叔子给你认识,你们便这么讨巧地在宫宴碰上了,还出了此等事情,害你一道被掳了,真是万幸你无事!”
如玉高兴道:“茵茵,你气色真好,瞧著恢复得挺好。”
“哎呀,在说著你的事呢。”柳茵茵瞪她一眼,“我都快替你愁死了,这几天除了李家的事,还流传著陆无双的事......她居然那般放肆......这些年,真是苦了你了。我还听说,皇上居然差点儿赐婚你与相爷!真是,这都是些什么事儿!”
如玉见她著急的模样心中一暖,“你也说了是差点儿,这不好好的么?至于陆无双......”她想起宇文玨说的推她入水的可能是那位而非陆无双,心中烦乱,“我不想再管跟她有关的事了。连著宇文玨,陆家那些,以及这雍京的一切,都不想再管了。”她低声道:“真恨不得摆脱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