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吧。”
“本王如何知道?”鬼王低悦的声音淡淡的,不辨喜怒。
“你不知道谁知道?”段太后冷哼着说道:“起火的画舫是怜霜的,安荣谁不知道怜霜是你的相好。”
她的目光利剑一般瞧向了唐韵:“这么巧,起火的时候这个女人也在场,之后你就出现了。又是那么巧,你救回来的人个个都是在南越举足轻重的人物。还是那么巧,你们两个刚好都手握重兵。这么多的巧合,哀家真的很想听听看鬼王你打算如何解释?”
“本王不能解释。”
“既然在这里不能解释,那么就换个地方请鬼王好好解释解释吧。”
“来人!”
“母后!”
容时猛然间一声轻喝,一下子打断了段太后。
“母后多虑了,今日宴请原本是喜事。母后就不要再横生枝节,扫了大家的兴。”
“有资格叫哀家宴请的人必然是我南越的忠臣良将!一个乱臣贼子,哪里有资格坐在这里?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合适。”
“母后错怪鬼王和唐督总了。”容时容色清淡:“昨夜之事,皆是朕的安排。”
“……你说……什么?”段太后手指一顿,整个人都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