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会将该放的人都放了。”
“至于什么是该放的人。”鬼王慢悠悠将手套给摘了下来:“本王说了算。”
眼看着那一双黑色鹿皮的手套在河水中,被打着旋的河水一卷便沉了下去。关泽秋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似乎也成了那双手套,飘飘荡荡的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。
“鬼王,你总这么忤逆太后的意思,皇上会很难做。”
“本王是南越的王,效忠的是南越的皇帝。与太后何干?”
唐韵眯了眯眼,容时对自己母亲的感情她是知道的。说那个人长着一颗愚孝的心半点都不为过。如今,鬼王公然没有将段太后给放在眼里。
这人可太狂妄了一些。
关泽秋脸上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,极快的却牵起一丝微笑出来:“得知鬼王今日回到安荣,太后特意吩咐了明日午时在宫里设宴。请鬼王务必要出席,可莫要辜负了太后一片好心。”
鬼王浅抿着唇畔没有出声。
“同是南越的臣子,大家还是一团和气的好。”
“回去告诉太后。”鬼王朝着手下招了招手,立刻瞧见一个小厮端着个放着新手套的托盘过来了。
鬼王慢条斯理的重新戴着手套:“本王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