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桌子上,却摆着一壶酒。
“这是梨花白。自打酿成之日起便封好了埋在梨花树下,无论寒来暑往皆不可启封。到今日不多不少整好十年。”
唐韵皱了皱眉,这奇怪的人说的话为什么总这么奇怪?
请问你说的这些同我有关系么?
“请。”他伸手亲自满了两杯酒,将其中一杯给了唐韵:“敢喝么?”
那金色面具下的眼睛暗沉如海,分明带着几分挑衅。
“有何不敢?”唐韵将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“可惜了。”段家主将自己杯中酒端起来,浅浅抿了一口:“这壶梨花白世间罕有,只这一杯便价值万金。叫你这么尽数倒在了地上,着实可惜。”
唐韵瞧了他一眼。作为一个陌生人饮食谨慎不为过吧?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是了,非得这么挑明了说,真的没有问题么?
“我不会杀你。”段家主淡淡说道:“在你欠我的债没有讨回来之前,一定会活的好好的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唐韵立刻就不淡定了:“我欠你什么了?你不要因为我失忆就来骗我!”
“想知道,就喝了。”段家主不慌不忙又给她倒了一杯酒。
唐韵声音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