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韵惊着了,宗政钥如今到底也是个皇上。皇上见一个臣子需要人通传也就罢了,居然还能拒绝么?
他那个皇上到底当的有多憋屈?
“不必了。”乐正容休略一沉吟:“请进来吧。”
“你要在这里见他?”
“不行么?”乐正容休走在轩窗下的小榻上坐下,招手示意叫唐韵也过去坐下:“本尊这里并不比皇宫里面差,有什么见不得人?”
唐韵咽了咽口水,这是能不能见人的问题么?如今他们两个是在自己的寝室里面,寝室懂么?
是个能叫随便什么男人进来的地方么?还要叫她过去坐着,她的心可没有那么大。
“你若想站着,便将那一碟子葡萄给本尊剥了吧。”
唐韵点头,麻溜的开始剥葡萄。她自认为自己是个有礼貌的人,万万做不来那人一般的狂妄。
那一头,小安子引了宗政钥进了屋。那人并没有穿着龙袍,只穿着件寻常的衣衫。厚底的靴子在路过仔细剥葡萄的唐韵的时候,微微顿了那么一顿。
“皇上这么晚了光临寒舍,不知道可是有什么指教?”男子柔糜慵懒的声音已经慢悠悠响了起来。
眼看着宗政钥步子一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