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跟您撒娇使小性子,却也只有她才是唯一真正关心您的人。”
北齐帝闭上了眼睛,显然不愿意听他说这个。
“父皇您莫要如此,且听儿臣将话说完。自打您生病以来,儿臣时常见到母后在佛前替您祈福。为了替您祈福,甚至放弃了统领后宫的权利。”
他声音顿了一顿:“说到底,陆家的事情同母后并没有什么关系。您就……不能体谅她么?”
听他这么说,北齐帝的喉咙里面便又开始低低的呜咽起来。同时,也将被宗政钥扯在手里的衣袖一下子给撤走了。
宗政钥手里面一空,便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空了。莫名的便涌起了苦涩来。
“儿臣实在不明白,不明白您为何从来就不能对母后软语温存。从来就不肯像对三皇弟一般,温柔的对儿臣说话。”
这么说着,他眼前似乎浮现出自己长久以来都只能远远躲在花树后面。默默注视着眼前神武非凡的皇帝怀里面抱着俊秀聪慧的稚儿,一遍遍耐心的教他书写。于是,便忍不住从心底里生出了恨意出来。
“若非当初父皇要重用陆家,您是不是早就已经褫夺了儿臣的太子之位?”
北齐帝唇角歪了歪。
“儿臣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