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休经营数十年打造的金碧辉煌的国师府,就在这一夕之间被禁卫军给尽数抄没了个干净。
瞧着查抄出来的东西,崔昭的嘴角一抽再一抽。
“就……就这些?”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落下了一个结巴的毛病。
“回大人,没有了。”
崔昭张着嘴半晌没能说出半个字出来。
眼前的东西是不少,桌子椅子凳子,枕头被子锅碗瓢盆摆了满满当当一个院子。可是……这些有什么用?
“偌大一个国师府里,就这些玩意么?”这话却是朝着唐韵说的。
“你来的不巧。”唐韵叹了口气:“我夫君蒙冤入狱,我总得想法子搭救不是?为了能见他一面,我只能各处疏通,银子可不就流水一般的花出去了么?”
“哎,可叹好好一个国师府,就这么成了空壳。我怎么对得起夫君啊!”
说着话,唐韵拿着帕子按了按眼角。掩面嘤嘤哭了起来。
崔昭叫她哭的连眼皮子使劲的跳。
当今天下有谁敢收国师府的银子?
谁不知道乐正容休善于钻营,数十年来几乎搬空了半个皇宫。就这么几天就能给败光了?再说,你唐韵那么凶悍,是个遇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