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正容休瞧了她一眼,眸色难得一见的郑重:“对于老萧王的死,你居然这么在意?”
在意到不惜让自己的精心布局全部付诸东流,只为了对付一个暂时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文臣。
唐韵的眸色却一分分冷凝了起来:“欺我亲人中,虽远必诛!”
乐正容休闭口,眼底中一片深沉。
“阿休。”唐韵声音陡然一变,说不出的温柔:“你瞧,我如今不是好好的么?陆家也已经倒了,祖父的仇也报了。你是不是也该把秋晚放出来了?”
自打从天牢里出来以后,乐正容休便将秋晚直接给送去了魂部。
唐韵知道,秋晚的事情犯了乐正容休的大忌,自己求情的话只能叫秋晚死的更快。所以一直也没有开口提过秋晚。
“哦?”乐正容休挑眉。
“秋晚虽然动摇过,但最后还是醒悟了。若不是她将布防图给藏在了盒子的夹层里头,给了敌人一个出其不意。这事情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的呢。”
“你瞧,这么些日子我都没有提过秋晚的事情。你的气也该消了吧。”唐韵做小鸟依人装,一脸的真诚。
乐正容休瞧她一眼:“你是没有提起过她的事情,但你以为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