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触手却是一阵粗粝的触感。收回手来,玉白的指尖分明蒙了一层淡淡的灰。于是,女子秀丽的双眉颦的越发紧了起来。
“师父,您闹够了么?”
唐韵侧过头去,轩窗下的华丽软榻之上侧卧着颀长一道男子身躯。男人的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美,却在身下,臂弯的地方压出了明显的褶皱出来。
他的头发也并没有盘起,一丝一缕垂着,大半都已经拖到了地上。而围绕在他身体四周的分明便是一大堆空了的酒壶。
男人如玉长指中此刻也正拖了一只酒壶,凤眸微眯着,也不知在瞧向哪里。
“师父,你还活着么?”
并没有人来回答她的问题。
唐韵挑眉:“所有人都很担心你呢。”
乐正容休:“……。”
唐韵撇了撇嘴:“酒来了。”
“拿来。”
这一次男人回话的速度非常的快,往日里低悦慵懒的嗓音这会子却带着明显的喑哑。半丝都觉不出悦耳来了。
唐韵深深吸了口气:“你确定?”
乐正容休缓缓抬起了头来,酒色瞳仁深处却仿佛蒙了一层坚硬的冰。无论是多么温暖的阳光也无法将那一层坚冰给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