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乐正容休眯了眯眼,如玉长指在女子精致眉目上划过:“小狐狸为何要这么怀疑为师?”
“容时与容庚两个,师父明明更加看中容时。然而那人却谨慎的很,甚至还有些不切实际的妇人之仁。只怕他心里头还存着些可笑的兄弟情义呢。韵儿瞧着,他并没有与容庚相争的打算。所以,必须得有一个合适的理由,将他彻底地给推到容庚的对立面上去。”
乐正容休长臂一卷,将女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勾在怀里。深深嗅了嗅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唐韵:“除了皇位,容时实际上什么都不缺,唯一能叫他在乎的便也只剩下与他情同手足的关泽秋。所以,只要关泽秋出了事,他便怎么都不能再度隐忍下去。林家好死不死的突然对关泽秋下了手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实际上是在逼的容时向他们出手。咦?”
唐韵眸光一闪:“师父才说要瞧瞧容时是否堪大用,那一头关泽秋就出了事。这里头……大约也有您的功劳吧。”
乐正容休丰润的唇畔微勾着:“与为师又有何干?”
酒色瞳仁中破出一抹幽深:“不过是林兰若那个愚蠢的丫头咎由自取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
“你以为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