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皇上只怕是弄错了。”乐正容休冷哼了一声:“本尊是质子。”
“一个质子。”他微微抬了头:“早已经算不得南越之人,与您便更没有半丝关系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南越帝显然叫他这一句话给气的不轻:“你居然说跟朕没有关系,你个逆子。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,你……。”
哗啦一声,桌子上的杯盘碗碟叫南越帝一下子给推在了地上。飞溅的汤水沾在了离着南越帝最近的林皇后裙角上,那人却依然端坐着半丝没有动弹。似乎对眼前将将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没有瞧见。
院子里却次第响起扑通扑通的下跪声。
“请皇上息怒。”
到底是天子之怒,自古以来,天子之怒通常都要用鲜血才能够洗刷平复。即便是个病入膏肓的天子也还是天子,谁能不怕呢?
“来人,将这个……这个……。”
这个了半晌,终是没有下文。
林皇后便半垂着眉眼平静地说道:“还请皇上息怒呐,您身子骨本就不好再这般动怒终归是不大好。”
那一头容时也朝上行了个礼:“还请父皇以大局为重,此刻挑起两国争端实属不智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