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给惊了一下。
这地方……有点不妥吧。
头顶上那高高的匾额上头写着的是大将军府么?南越有几个大将军?所以说这实际上是关泽秋自己的家?
他将乐正容休给弄到自己家里头住着,到底是监视呢,还是监视呢,还是监视呢?
这问题她怎么都想不明白,以至于同那人一同上了入宫的马车心里头还是对这个问题不能释怀。
“师父与关泽秋很熟?”
彼时,乐正容休正将头斜倚在软榻上,手里头端着只小巧的琉璃夜光杯。杯子里头琥珀色的液体瞧上去竟与他眸色一般的瑰丽。
“不熟。”他说。
眼看着他眸色幽深了起来,唐韵便知道那两人何止是不熟。瞧乐正容休这个样子,分明对关泽秋不是一般的厌恶呢。
“那您怎么好端端的住在他府上去了?”在那人地盘里头,做什么都不大方便吧。
“有何不妥?”乐正容休淡淡说着:“在他府上无论本尊做了什么,旁人都只当是他关泽秋的意思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’唐韵缓缓低下了头去,她真是瞎操心。
乐正容休怎么可能会叫自己做了吃亏的买卖?
就说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