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”乐正容休气息微冷,小丫头为了旁人伤神的样子怎么就叫他觉得那么碍眼呢!
“任何人都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,无论当初的决定造成了怎么样的后果。总归是你自己的决定,半点怨不得旁人。”
唐韵将头颅缓缓靠在了他的胸膛上,轻轻恩了一声。
“师父,明日。我真要走了,这几日你很忙吧。”
乐正容休手指一顿:“楚京最近多事。”
“萧兰是个可用之人,若是有时间这条线还是得抓紧了些。”
“嗯?”唐韵微微抬头:“吴侯不过是个酒囊饭袋,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有用处?”
“酒囊饭袋?哼。”乐正容休拿单手拖了腮,酒瞳中一片暗影。
“他若真是酒囊饭袋,今日公堂上能叫你用的那么顺手?”他略低了低头,看着怀里的清美女子:“所有人都不可小觑,能在楚京这种地方站稳脚跟的更加不容小觑。”
“师父。”唐韵立刻来了精神:“徒儿今日能那么顺利说动他随着我一同去了京兆尹,其实是您的功劳吧。”
乐正容休只微微笑着没有说话,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称赞她猜对了。
“师父。”唐韵瘪了瘪嘴,没长骨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