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她做出了什么事情,惹着了谁都跟您没有关系。”
“怎么能没有关系呢?”唐韵眼中的笑意渐渐透出一抹意味深长:“你可是忘记了那吴侯世子夫人是个什么出身?”
秋彩想了想:“只听说她娘家挺厉害的,掌着兵权。到底什么来历,奴婢却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那位世子夫人么。”唐韵唇畔的笑意渐渐冷了下去:“可是定国公心腹的女儿呢。”
秋彩似乎吃了一惊:“……啊?”
唐韵看一眼静静躺在书案上的萧兰书信:“说起来,这筹码是真真的不错呢。”
……
京兆尹一贯是个热闹的地方,虽然热闹却素来不受欢迎。毕竟任谁也不喜欢到京兆尹的大堂上来做客。
但,那里的人却从来就没有断过,便如今日。
京兆尹的府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,他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觉得过堂是一件这么难熬的事情。
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但京兆尹的忧伤却绝对不是因为这个。实际上今天大堂上一点都不冷清,相反空前的热闹。几乎哪哪都是人。
即便是桌子就有几张,更不用说一大排摆的整整齐齐的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