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父亲解释你昨夜一夜未归的原因?”
崔昭张了半天嘴,到了最后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:“我……没法解释。”
“所以。”唐韵朝着如欢撇了撇嘴:“又比这个更好的理由?”
崔昭仔细想了想,似乎还真没有比夜宿花楼更好的理由了。但这个理由实在是……
唐韵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:“崔五,你今年有十九岁了么?”
崔昭讷讷应了声是。
唐韵微笑着说道:“十九岁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来说可都不小了呢。即便你身子再不好,也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了吧。”
她咂了咂嘴:“忠义候府的嫡出小公子该还是极有市场的。”
“好了你不用说了。”崔昭咬牙:“如欢楼是你的地盘是么?从今天开始,金桥如欢就算被我给长包了。”
唐韵眉开眼笑,很是为崔昭的明事理而感到舒心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先告辞了。至于你以后该怎么跟如欢合作,你们两个自己说去。”
说着话,她将搭在一旁衣架子上的斗篷拿了出来。罩上了兜帽将自己给遮了个严严实实,那艳俗的颜色冷不丁瞧上去便如同出门办事的花娘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