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容休这会子能睡着,这人这个样子瞧起来不大正常呢。莫非在皇宫里头的时候累的狠了?
“师父。”唐韵沉默了一会,到底叫心里头的事情给折磨的坐立难安:“有些事情,您是不是该给韵儿交代一下?”
听她这么说,乐正容休才微微半睁了眼眸: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你说。”唐韵让自己脸颊朝着他凑近了几分,方便自己能够将他脸上每一丝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:“你会帮着韵儿出气的,您指的出气就是帮着宗政钥和萧芷晴圆房么?”
乐正容休瞧他一眼,艳红的唇瓣勾了勾:“你就这么耐不得?为师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叫你失望了的?”
他的声音微微加重了几分力道:“去通知定国公府那边的人,可以出发了。”
马车外头有人响亮的答应了一声,唐韵越发的迷惑。
乐正容休这才叹了口气,如玉长指在她鼻尖上点了点,眼底分明是嫌弃的。
“为师还以为在外头历练了两年,你的脑袋瓜子已经开了窍。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蠢笨。”
他收回了手去,慢悠悠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太子与太子妃大婚却是在皇宫外头圆的房?”
他眸光微闪:“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