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妈妈悄悄打量了她半晌,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从小姐回来以后,便一直端着手中的茶盏半刻都没有放下。如今,该是过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吧,茶都冷了。
莫说是见她喝过一口,即便是动都没有动一下。原本一肚子的担忧想要询问下在国师府的事情,瞧着这个情形什么话都给咽回去了。
“小姐,您没事吧。”苏妈妈不无担忧,手指悄悄探向唐韵手腕脉搏。
小姐这样子,莫不是吃了桂园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中毒了?
却在指尖刚刚要触到唐韵手腕的那一刻钟,端着茶盏的女子眉峰突然一挑。苏妈妈只觉得一道目光凌厉如寒冰,如同冷硬的刀锋直接悬在了头颅上。叫她脊背一阵冰寒,手中的动作便狠狠的一滞。
“我没事。”唐韵缓缓垂下了眼眸,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腕,顺势放下了茶盏。
自打她修习武艺以来便再不习惯将自己的脉搏掌控在别人手中。
“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。”她声音很是低柔:“最近,萧景堂可是回来过?”
苏妈妈想了想说道:“不曾。自打桂园那次暗杀不成,王爷便给世子下了禁足令。这些日子,世子回了水师衙门以后,再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