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涂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子,看了一眼天阳子。“不大舒服。”
天阳子下了一子,道:“既来之则安之,我们静待就是。”
胡涂翻着眼皮看了眼天阳子,“你的宝贝徒弟可是在里面呢,你就不担心啊。”
天阳子眨了眨眼,慢悠悠的道:“担心,怎么会不担心。不过我的徒弟在那群人中已经算是修为顶尖了,要是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能保住了,那么岂不是代表人家都不行了?
胡涂似笑非笑的看着天阳子,“你对于你自己的徒弟倒是自信。
天阳子呵呵一笑,“那是我自己的徒弟啊,我当然是自信的。
胡涂翻了个白眼,干脆不说话了。
天阳子呵呵的又笑了笑,跟胡涂继续下棋,但是心中却闪过一抹忧虑。他若有所思的朝南域的方向看了眼,心中自然不是一点思量都没有的。
在这半年的时间里,南域和东域这边,他们两边的队伍靠的那么近,但是,却几乎没有交集。一开始的时候,东域这边未必没有主动朝南域那边的人接触,可是,南域那边的人却是反响淡淡。
没谁愿意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,所以这后来的,东域这边的人自然也不往人家那边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