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裘源整日缠绵病榻,说两句话就咳嗽不止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不大的房间里面满是清苦的药味,里面的床上窝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,穿着一身粗麻孝衣,面上有着不自然的白,眼底下还有着青黑,唇薄色浅,看着就是一副薄命相。

    “少爷请喝药。”一个老婆子端着一碗乌漆麻黑的药捧到裘源面前,嘴上说着请字,面上却没有一点敬意。

    “先放下……”裘源说着捂着嘴咳了一会儿,才接着说,“我等会再喝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就喝吧,大少爷……”老婆子扯了扯嘴皮子,“夫人特意嘱咐了,一定老奴亲眼看着大少爷喝了她才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等药凉了,我再喝吧。”裘源从床上坐起来,背后靠着个软枕,他低着头,又咳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那老奴就在这等着吧。”老婆子把碗放一边,皮笑肉不笑道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裘源才捧着已经凉透的药,一饮而尽,老婆子就冷冷的看着他,见他喝完了,才慢吞吞的行了个礼,“老奴告退。”

    她走的时候,用力把门甩上了,嘴里骂骂咧咧道,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,还摆什么谱儿,这人啊,就得看命……”,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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